。”
小瑜儿：“我五哥又不傻……”
赵瑾：“他是不傻，可搁不住他们闹上门。”之以大过年地给他买了车票让他过去处，不就是怕过完年上课，他们又找到校，造成不好的影响吗。
苏梅听着门外的脚步声，伸手撩开帘子，汪师傅端着个锅子，背着只竹篓侧身进来。
“小瑾高了，”汪师傅看着赵瑾笑道，“这要不是在家见到，我都不敢认。”
“汪爷爷，”赵瑾盯着锅子欣喜道，“好香啊！什么？”
小瑜儿忙打开条下的小柜，取了炭炉放进东厢的炕桌上，好让汪师傅放锅子。
“羊肉锅子。”汪师傅跟进去，将锅子放在炭炉上，取下背上的竹篓，里面是片得极薄的羊肉、鱼肉，煮好的鱼丸、蛋饺，炸得焦酥的小酥肉、麻叶，择洗干净的蒜苗、小青菜，还有豆芽、冻豆腐，以及冻梨，冻柿子。
赵瑾捏了个麻叶吃：“哪来的羊肉？咱家养的吗？”
“知道你们要回来，咱爸早两天找杨场买了头羊。”小瑜儿握住和暄伸向麻叶的手，拿了个嚼嚼喂她。
赵瑾头皮一麻，忙抱着妹妹躲远了，瞪着小瑜儿不可思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究了，口水也给我们吃。”
“啊”小和暄一点也不嫌弃，张着小嘴着喂食。
“她喜欢啊。”小瑜儿笑道。
赵瑾噎了噎，哄妹妹道：“咱不吃啊，你七哥的口水，脏了，四哥给你拿别的……”
汪师傅笑着从竹篓的下面拿了个盖碗出来，里面是温热的蒸蛋：“喂她吃这个。”
赵瑾伸手接过来，高高地举着不让和暄够着，然后抱着她上炕，盘腿坐在顾老身边喂她。
小丫头有些慌饭，不他舀了来喂，便伸手抓了一把送进了嘴里。
好在从后面一路走来，已经没那么烫了。
赵瑾手忙脚『乱』地放下碗，掏出帕子给她擦脸擦手擦身上掉落的鸡蛋羹。
和暄一口蛋羹咽下，伸手又拽住了小碗。
要不是顾老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碗，她非拽坎不可。
拿不到小碗，和暄双眼骨碌碌一转，瞅准了汪师傅放在炕桌的丸子，伸手抓了一个就往嘴里塞。
小瑜儿忙扣住她的手腕，取下她手里的丸子塞进自个儿嘴里。
和暄嘴一瘪，回头拉了赵瑾的手，往小瑜儿身上招呼：“啊~”
“要我打他？”赵瑾笑道。
小丫头忙不迭地点点头。
“今儿我打了他，改天你是不是要他打我了？”赵瑾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头。
和暄茫然地看看他，又瞅瞅小瑜儿，没听白。
苏梅点燃桦树皮，引燃木炭，去客厅洗手。
赵恪放好买的东西，提了赵瑾的行李进屋，苏梅站在堂屋门口拿条帚给他扫去身上的雪，接过行李放在一旁，握了握他脱下手套的手：“冷不冷？”
“还好。”赵恪转身在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，觑了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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