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填满它。
腿根的温度被摩擦的发烫,不光是腿根,还有那被反复擦弄的阴阜,只要她夹紧,就会有水从逼口被挤出来,瞬间就被阴茎给
撞破。
林澈半阖着眼,后背是挺起来的,保持了几秒又沉沉落下。
霍城顶弄的不止是阴唇,还有藏在中间的阴蒂,淫靡的骚味之间,混杂着股淡淡的血腥味,这股味道并不惹人反感,反而会被
它引诱着堕落。
林澈只觉得阴道里空落落的,只有自主性的收缩才能缓解一点,可缓解的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下。
她保持不住一直收缩的状态,几秒便就破功,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空虚感。
她是清醒的,被这种空虚感逼迫着清醒,身体深处像是有东西在反复的啃咬,那嫩腟早熟悉了被直接插入的感觉,此时不知是
被霍城怜惜着还是折磨。
林澈的脚踩着他的胸膛,那抽动还没停,腿间的皮都要被磨破,她身体往后退了退,后退的距离单单只能让他挺进一半的性
器。
她身后是床,霍城在床下,地理上的优势让她能轻易的从霍城的禁锢里挣脱。
挣脱了的林澈半坐在床上,即使没了性器的插弄,那麻痒的感觉还是没褪下半点。
她像是黑夜里的一只猫,尖锐、孤傲、充满戒备,只是如今被撩的近乎在发情的边缘忍耐。
“受不了了?”即使没有灯,霍城也能看到林澈眸子里的清透的亮,他不急于将林澈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,她身体的每一寸他
都熟悉,他抬起手,手指抬起了林澈的下巴,带着笑意。
他的鸡巴上沾满了林澈的水,阴茎刚刚已经操进了阴缝里,擦着那柔嫩,将那柔嫩比作林澈的小逼般干,他是故意的,这么磨
林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。
林澈受不了,他知道。
那么敏感的身体,他一碰,她就会受不了。
“王叔说他去了一趟法院。”他不慌不忙,拇指贴着林澈的嘴唇,还能感觉到唇面上的湿润。
林澈光是听到这一句,身体就僵了一下。
她是厌恶霍城这样摸她的,像是在逗弄家里养的小狗。
只是她没躲,任由着霍城的身体重新压到她身上,嘴唇代替了手指,贴着她的唇,掠夺的亲吻。
这句话给了她个诱饵,给了她一颗糖,诱使她伸出舌头,贴附他纠缠。他的鸡巴就顶在她的小逼上,那逼口张开着,被龟头上
下的碾压。
那种压迫感来自于雄性对于雌性的占有,两个人的性器官贴合的无比紧密,连体液都混合在一起。
“插进去。”她还没被操,嗓子就染上了哑,这是林澈自己的退让。
霍城插的很慢,阴茎有力的撑开阴道,被嫩肉包裹着,顶到最深。
林澈抓着他的背,那蚀骨的痒在被塞满的瞬间就被代替,她的呻吟压抑不住,霍城动一下,她就会被顶的叫一下。
对于林澈,比起操动的快感,被塞满的过程更让她喜欢,快感跟着霍城的抽动,沿着尾椎一点点将她吞噬,那逼里的淫水混着
一丝经血,比平时更加润滑。
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涩,林澈被操的摇晃,腿都是撑住的,一只手被霍城抓着,摁在了头顶。
又是奖励,他松开了她一直被咬着的唇,嘴唇轻贴在唇面:“你妈妈合议庭的法官定下了。”
从那次金麟相遇之后,他跟林澈的做爱就像是在谈公事,明明是这么亲密的交合,可偏要在中间扯上私事。
进入的太深,把最里面都撑开,林澈的心神在晃,无处安放。
霍城的后背被她抓着,她指甲修的很整齐,指尖的那圈肉抓着男人的后背,起伏的喘息。
“什么、什么时候开庭啊....”她不能说话,一说话就被更狠的干,她能感觉到流出来的淫水比之前还要多,霍城的鸡巴早在
刚才就硬得如铁,缓慢的抽插已经远远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,他操得用力,猛烈,撞得阴囊一下下打着她的会阴,抽的那都泛
红,只是藏在身下,看不到那的惨样。
看不到不代表感觉不到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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